By 故事大全 , 21 八月 2025 舊事 一次,國泰航空開通直飛美國舊金山的航線,邀請我們拍攝特輯,由李綺虹、鄭裕玲和鍾麗緹作陪。 「聽說古龍是喝酒喝死的,到底是不是真有這回事?」鄭裕玲問。 倪匡兄說:「也可以這麼說。我和古龍經常一晚喝掉好幾瓶白蘭地,喝到第二天得去打點滴。不過真正的原因是,有一次古龍去杏花閣喝酒,一批黑社會成員請他去向他們的大哥敬酒。古龍不肯。等他走出來時,那幾個小嘍囉拿著又長又細的小刀捅了他幾刀。他不知流了多少血,馬上被送進醫院。醫院的血庫沒有那麼多血,只好向醫院外路邊的吸毒者買血。那些血不乾淨,結果輸進了帶肝炎的血液。」 我們幾人聽了,都「啊」的一聲叫了出來。 倪匡兄繼續說:「肝病也不一定會死人,但醫生說不能再喝烈酒了,再喝的話會昏迷,只要昏迷三次,就沒命了。古龍照喝不誤,結果我聽說他第三次昏迷時,就知道這回不妙了。」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把職業寫在腦門上 以前,我對「詩人」這個行當的印象是:長髮,不愛洗臉也不愛洗衣服,沉默寡言。但是最近,這個印象改變了。源於我被叫去參加一個「民間詩人」的聚會,一進屋,先看到三個光頭。認識的詩人朋友也是光頭,熱情地為我介紹:這是詩人某某,詩人某某⋯⋯落座開吃,席間又來兩位他們的同道中人,一個進門一個光頭,一個進門一個光頭。如果不是桌上擺著的「硬菜」和「伏特加」,真會讓人以為這不是詩歌界的聚會,而是佛門弟子在交流經驗。 我說:何以都成了光頭? 他們說:也不知道為什麼,一個兩個光了,大家覺得是圈子裡的時髦,就都光了。 作為在座唯一一個不是光頭的男人,我不免有些慚愧。他們安慰我說:不要有壓力,你又不是詩人。 摸摸腦袋,知道自己不是詩人,再摸摸下巴,才明白自己也當不了導演—尤其是電視台的導演。那個行當盛行大鬍子,是人所共知的,都被寫進相聲裡了。記得一次,我到某個劇組亂竄,看到一個大鬍子,就叫「導演」,那人急忙搖手:非也非也,我只是一布景的,一會兒給你們開「浴霸」的就是我。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測試:他在心中有多重視你 問題:一天,你和他吃完晚飯後,溫馨地在路邊散步,忽然看見一隻流浪小狗在垃圾堆旁邊撿東西吃,他會: a、把這隻流浪狗送到小動物收容所去 b、以後每天都來給這隻流浪狗餵食 c、沒有注意到這隻流浪狗,徑直走過去 d、把這隻流浪狗抱回家收養 答案: a、你在他心裡佔有五成分量。剩下的五成被他的朋友們佔據著。他是一個比較貪玩的人,平日裡結交的各類朋友也比較多。相較於週末單獨與你約會,他更願意把你帶出去和大家一起相處,很少給你想要的二人世界哦。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遲到與罰款 鄧飛克接手我們分部的第一個月月底,我做好了工資冊,送去給他簽字。沒等我回到座位上,電話響了,是鄧飛克,讓我再去他辦公室。 「請你告訴我,員工的工資為什麼有扣款?」 「先生,根據分部規定,員工上班遲到是要被罰款的……」 談起規章,我對答如流。 他慣常的微笑意外地不見了,一臉嚴肅地說:「員工手冊上沒有關於遲到罰款的條款,員工的合同上也沒有。」 「並不是所有規定都在員工手冊上。」我有點無奈地說,「這是我們自己制定的考勤管理制度,這種臨時制度再常見不過了。」 聽到這話,鄧飛克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,「不!」他提高了嗓音,「難道總部授權分部制定規章制度了?我在公司十幾年,沒有一家分部得到過這樣的授權!」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這個真沒有 俗話說:「天時不如地利,地利不如人和。」老張卻把這三條都占全了。 老張開了一家飯店。時值金融危機已過,經濟向好,此乃天時。飯店坐落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區,絕對的黃金地段,何況對面就是財大氣粗的財政局。這是地利。那人和呢?財政局的局長就是他的老同學,飯店一開業,他就和這位老同學打了招呼,要求關照一下。老同學的人脈廣,哪個不買他的賬呢?別說別人,就他們一個單位,多來上那麼三五回,就能把老張撐死。 老張的如意算盤打錯了。開業兩個多月,老同學一次也沒光臨!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多餘的責任感 經過三個月的培訓,市場開發部的人員從上海回來了。他們屬於新的分部,籌備期間由我負責行政事務。 這是公司首次在浙江以外地區設立新機構,籌備工作空間艱苦。儘管德國公司的計畫周密高效,各部門間協作默契,但還是有一些細節沒有銜接妥當:市場部員工的交通費用不能及時從總部得到報銷,部門經理問我怎麼辦。 按照公司劃定的權限,人事經理不能簽字為市場部請款。無奈之下,出於職業責任感,我用自己的錢代公司墊上了員工交通費。 七個月後,新分部大功告成,將擇日開業。 鄧飛克笑著誇我工作做得出色,又問我是否有什么需要解決的問題。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別再來這一套 一位已婚婦女有了外遇,每次情人來訪,她就把九歲大的兒子關進衣櫥裡。有一天,這位太太聽到車道上有車子的聲音,便順手也把她的情人關進了衣櫥。 在衣櫥裡,小男孩說:「這裡真黑啊。」 「是啊!」這名男子應道。 「想不想買個棒球啊?」小男孩隨手拿起一個棒球問道。 「不,謝了。」男子回答。 「我認為你會想買個棒球的。」這個小勒索鬼說道。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一個小故事改變歷史 那是1941年的冬天。 那一年,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火在熊熊燃燒。全世界都在流血,在遭難,在呻吟,在掙扎。 那年的冬天特別的冷。1941年的12月,那是滴水成冰的季節。美國首都華盛頓的街頭,到處是厚厚的積雪,結冰的路面走上去很滑。快到聖誕節了,可一點都看不到聖誕節的氣氛,人們都在匆匆忙忙地趕路。 夜已很深了,美國原子彈之父羅伯特·奧本海默一個人在空落落的街上躑躅,他不知要到哪裡去,也不知道該去幹什麼。他不想回家,儘管家中那樣溫暖,還有他的愛妻在等他。 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羅斯福總統。為了向羅斯福總統講明什麼是原子彈,什麼是原子,什麼是原子核,什麼是核分裂,他真的已經黔驢技窮了。這位偉大的總統在核物理方面的知識為零。 他無法讓總統明白,一顆原子彈怎麼會有那樣不可思議的殺傷力,一顆原子彈怎麼會有幾萬噸TNT炸藥的威力,一顆原子彈又怎麼能毀滅一座城市,又怎麼能一下子殺死幾十萬人。而這一切又都不是科學幻想,戰爭不容幻想。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再見,金髮卡斯帕 卡斯帕一家被帶走的時候,整條巷子的居民都遠遠地目送他們。陳阿毛被姆媽死死地拉住,日本兵的刺刀在陽光下凜冽地閃著慘白的光。卡斯帕抱著一個小小的包裹,緊跟在父親的身後⋯ 1 1935年的上海碼頭有濕潤的海風撲打在臉上,輪船的汽笛聲讓7歲的卡斯帕心裡一陣害怕。他抓緊父親的舊大衣,把臉深深地埋進去,衣服裡面還帶著奧地利小鎮上特有的清甜味道。父親正了正卡斯帕的帽子,抱起他親了一下,告訴兒子這裡是他們一家即將居住的地方,「你會喜歡上海的」。父親牽起他的手,提著一隻舊皮箱,混雜在形形色色各種口音的人裡,踏上這個陌生的地方。 一連好幾個星期過去,卡斯帕始終提不起精神。曾經是歷史教授的父親在一個中國富商家裡當英語教師,母親開了一家小小的麵包房,卡斯帕只好一個人玩兒,他不敢走出租住的閣樓,因為總有一群髒兮兮的中國孩子圍著他,編歌謠唱他:「小鬼佬,是啞巴,請了個和尚學念經,嘀裡咕嚕聽不清。」卡斯帕每次都被那群大孩子推倒在地,可是他從來沒哭過,掙扎著爬起來仔細把身上的土拍掉,慢慢地走回家。但是在某個雨天,他們把幫母親寄信的卡斯帕又一次堵在巷口的時候,卡斯帕覺得不能再容忍了。 他們看中了卡斯帕身上那件紅色雨衣,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格外鮮豔美麗。卡斯帕一聲不吭死死地抓緊雨衣的一角,和另外一個男孩拔河一樣角力。卡斯帕湛藍色的眼睛噙著眼淚,強大的自尊不允許他哭出來,但是力氣越來越小,就在雨衣馬上就要滑脫的那一刻,有一個10歲的中國男孩猛地從後面幫他一拽,雨衣完好地回到卡斯帕的手裡。卡斯帕趕緊抱在懷裡,感激地望著那個男孩。那群孩子中有人高叫,是阿毛,陳家阿毛,快跑! 一群人頓時逃得無影無蹤。那個叫阿毛的男孩裝作追趕的樣子把他們轟出弄堂,然後回來告訴卡斯帕:以後他們再欺負你,你就會在巷子裡喊我,這幫小赤佬越來越無法無天了。
By 故事大全 , 20 八月 2025 一件倒楣事 一天,我在一輛廢棄的汽車裡過夜。那輛車沒有馬達、方向盤和輪子,也沒有上鎖,所以肯定是廢棄的汽車。 我為什麼要詳詳細細地講這些呢?因為出了交通事故。夜裡我看見一輛進口車在公路上飛馳,是一輛切諾基牌吉普車。本來我住的那輛破車原地未動,停在離公路一百公尺遠的排水溝裡,而那輛吉普車在公路上跑,公路兩邊還有護欄,它永遠不應該追上我……可司機喝多了所以就追尾了。 這就是這次交通事故的全過程。他們那輛吉普車什麼事也沒有,可我那輛破車被撞得面目全非。 車裡的人都爬了出來。他們一共四個人,個個比我高大威猛。其中司機最清醒。他們一下車就衝我嚷嚷:「你怎麼回事?你這條狗!」